狂怒_和美女行长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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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怒

  “韵真……这么快……”

  柳中原见韵真俏生生地站在门口,那感觉就像是看见财神爷突然光临,不过,随即他就发觉女人的脸色不对,一双盯着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那一股愤怒的情绪扑面而来。

  尽管已经意识到情况很可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乐观,甚至有可能适得其反,只是他的兴奋有惯性,脸上的微笑怎么也收不回去。

  “你这个畜生……你干的好事……”

  韵真的话在后手在前,等她话音一落,柳中原脸上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虽然是纤纤素手,可这一巴掌形意俱到,顺势而发,力量不和小视。

  加上柳中原毫无思想准备,正得意忘形,连骨头都比平时轻飘,所以被这一巴掌打得身子晃动了几下,要不是伸手扶住了墙,很可能会摔倒在地。

  “你……你他妈怎么打人?”柳中原一手捂着脸,一边往后快速退了两步,因为他看见韵真一掌出手之后好像并不罢休,满脸阴沉地一步步逼上来,那模样好像恨不得咬他一口。

  明玉这时已经站起身来,看见柳中原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鼻子上隐隐有血迹渗出,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一个身子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一副要保护自己男人的架势,一边惊呼道:“韵真,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怎么打人呢……”

  韵真恨得谣言切齿地喘息道:“打人?我恨不得杀了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想到你们为了钱这种卑鄙的事情也干得出来……我……你们这是……这是诚心毁我呀,我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明玉注意到韵真一边骂着,一边还把手里的一张纸甩得哗哗乱响,同时一双美目中饱含泪水,似乎对他们爱得深沉恨得刻骨。

  “韵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明玉说着就回头看着柳中原,心想,韵真可不是一个没有理性的人,看她这样子显然是气疯了,不用说是这个坏蛋又背着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

  “到底怎么回事?”明玉这次是冲着柳中原大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她神经病……”

  柳中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他也预感到韵真肯定不是莫名其妙地给自己一耳光,可仔细想想最近也没有找惹过她呀,莫非她是故意在演戏,目的就是想赖掉那笔贷款?

  “我是神经病……”韵真带着哭腔骂道:“认识你这种下流胚不得神经病才怪……你说,你把那些视频卖了多少钱……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我好心好意帮你们,到派出所求爷爷告奶奶为你们求情,没想到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明玉,你说……我刘韵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和他合起伙来毁我……”

  明玉反倒是慢慢冷静下来,她毕竟和韵真一起这么多年,对她的脾性还是相当了解,现在听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和柳中原毁她,这里面必有缘由,于是平静地说道:“韵真,你也别骂骂咧咧的,我蒋明玉也不是那种背着牛头不认账的人,中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说清楚……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笔钱你不愿意贷也就算了……我也不是没劝过他,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也不能只怪中原,难道只准你偷窥他,就不准他偷窥你?这件事就算扯平了……你说,中原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韵真虽然清楚明玉早就可能已经知道自己的那些视频,甚至早就看过了,可当着面被她说破,仍然感到无地自容,一时恼羞成怒,把那张纸朝着明玉甩过去,大声道:

  “扯平?他毁了我的前程,难道你一句话就能扯平?你自己看看他干的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明玉顾不上听韵真的谩骂,拿着那张纸一目十行地看了一个大概,看着看着脸色就变得铁青,转过身子盯着柳中原冷冷地问道:“这是不是你干的?”

  柳中原忽然见明玉也像是仇人一般瞪着自己,一时脑子乱的一塌糊涂,不过还是知道问题就出在那张纸上,于是二话不说,一把抓过那张纸片子看了一会儿,随即就跳着脚骂道:

  “你他妈还说不是神经病?你以为这是我干的……明玉,她……她这是冤枉我……我发誓这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谁知道她什么意思……

  对了,那张光盘可是一直在你手里,我什么时候……刘韵真,你这婆娘今天把话说清楚,你要是靠这种栽赃的卑鄙把戏想赖掉那笔贷款,门都没有,惹火了老子现在就去把光盘卖了,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再说,什么贿赂公安人员,说明玉贩毒……难道我是傻逼,会把自己的事情写在上面?这件事如果不是你故意耍的一个阴谋诡计,那肯定是你的什么仇人干的,反正跟我没关系……”

  韵真把柳中原的话听完之后,且不说话的内容,就是他那副赌咒发誓的模样倒是引起了她的怀疑。

  忽然意识到自己从吴世兵办公室开始直到现在居然都没有把这件事好好想想,就算柳中原出卖视频,可他怎么会把明玉贩毒的事情扯出来呢。

  按道理来说他隐瞒还来不及,万一这件事情闹起来,首先倒霉的不应该是自己,而是他们两个人啊。

  糟了,说不定上吴世兵的当了,但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租房子找男人的事情呢?这件事可只有明玉和柳中原知道。

  “那你说……别墅的事情别人怎么会知道……除了明玉,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韵真虽然还带着质问的口气,可明显已经有点底气不足了。

  “那不一定……”柳中原嘴快,不过随即一想,自己连刘蔓冬的名字都已经说了,为了澄清自己的冤屈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还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有多机密呢,怎么能想到自己进驻别墅就是一个预谋。

  韵真一听柳中原的半句话就知道这事另有蹊跷,于是急忙问道:“你说……还有谁知道……你给我说清楚。”

  “刘蔓冬就知道……我实话告诉你,当初就是她安排我租你的房子,目的就是想接近你……然后……”

  “然后怎么样?”韵真逼近一步,一把将明玉拉到一边,几乎把一张脸凑到柳中原的鼻子上,厉声问道。

  不过,柳中原即便不说,她也隐隐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柳中原觉得韵真随时都有扑上来的危险,好男不跟女斗,他赶紧后退几步,小声嘀咕道:“我也是很不清楚……反正就那么回事……谁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就是冲你来的……”

  韵真一时哭笑不得,算计来算计去,搞了半天真正被算计的竟然是自己。挖空心思找男人,最终把一个奸细弄到了家里面。这才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虽然最终阴错阳差没有让他得逞,但是仅凭着他手里的东西,不管落到谁的手里,都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谢天谢地,那些视频好像并没有泄露出去,吴世兵这只猪竟然用半真半假、捕风捉影得来的一点消息诈自己,差一点就上他的当。

  现在看来,那个刘蔓冬不是刘源的人就是吴世兵的帮凶,他们可能早就已经在设计陷害自己了,也许是从自己否决刘源的第一笔贷款的时候就开始预谋了。

  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自己牢牢地控制在他们的手心里,不但不给他们找麻烦,还要乖乖地听他们的摆布。

  刚才在吴世兵的办公室,他的那只脏爪子不是迫不及待地摸到自己身上来了吗?当然,这不过只是他们想要的副产品而已,他们想在玩弄自己身体的同时,还要控制自己的精神,成为他们手里操纵的一个玩偶。

  既然视频没有泄露出去,一切都好办,先稳住柳中原把事情问清楚再说,搞不好自己趁这次机会还可以对吴世兵反咬一口,起码告他一个诽谤罪。

  对了,上次从孙涛那里听来的关于和平南路支行抵押贷款的事情也可以利用一下,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他闲下来,前一阵子就是因为出差和父亲的病才给了他喘息的机会,所没想到他一腾出手来就开始冒坏水,既然他想搞臭自己的名声,难道自己就不能先替他造造声势?

  想到这里,韵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上感到微微发烧,毕竟自己在没有搞清楚事实真相的情况下就给了柳中原一个耳光,连鼻血都打出来了,按照排行来说他好歹还是自己的哥哥呢,这个耳光确实打得有点不应该。

  韵真偷偷瞥了柳中原一眼,只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鼻子上还粘着血迹,心想,这个耳光也不算冤枉他,谁让他帮着自己的对手来打妹妹的主意,难道还不该打吗?

  “你先去卫生间洗洗……”

  柳中原一听,似乎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鼻子出血了,伸手摸了一下,赶紧往卫生间跑,嘴里还愤愤不平地嘟囔着。

  只有明玉还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柳中原刚才的话听在耳朵里,她甚至比韵真还要感到吃惊,怎么搞了半天柳中原租房子竟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这么说来他过去所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鬼话?包括他在日本夜总会的事情说不定都是瞎编的,实际上他就是别人雇佣的一个探子。

  韵真看了呆呆站在那里的明玉一眼,多少能够猜测到她此刻的心情,这样看来,柳中原并没有对她和盘托出,没想到这个混蛋嘴还挺紧,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还没有一句实话,不知道明玉最终了解柳中原的真实身份之后,两个人会不会闹翻。

  “你也别愣在那里了,坐下吧,等一会儿听听他的新故事。”韵真没好气地说道。

  “韵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他到底是什么人?”明玉软倒在沙发上,一头雾水地问道。

  韵真哼了一声说道:“你天天和他睡在一张床上,难道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也真够糊涂的……”

  明玉埋怨道:“我糊涂?难道不都是你在瞎折腾……才有今天的结果……当初你写那个租赁启示的时候我就劝过你……这下你满意了吧,哎呀,害死人了……”

  柳中原听见了两个女人的对话,知道今天到了揭开自己伪装的时候了,每天戴着一副面具生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韵真也倒罢了,毕竟接触的少,也不会过分关心自己的过去,可明玉就不一样了,天天在一张床上睡觉,在一个碗里吃饭,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可以说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可每当和她聊起家里的事情都要小心翼翼地编造谎言,生怕露出蛛丝马迹,长期以往不用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再说,纸包不住火,自己那点谎言早晚都有被戳穿的时候,与其等着被她揭穿,还不如自己给她一个痛快,这样让自己也活的轻松一点。

  再说,自己的母亲堂堂正正,死去这么多年了,可自己还要编造出另一个母亲,这难道不是对死去老娘的侮辱吗,是该让她重见天日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柳中原从卫生间里出来,走到两个女人的面前,一脸严肃地宣布道:“你们也不必猜了,我就叫柳中原,我是临海县柳家洼一个渔民的儿子。

  我的父亲叫柳承基,我的母亲叫宁杏,在我七岁的时候都相继去世了,所以,我是一个孤儿,在孤儿院待过几年,后来是刘蔓冬收养了我……

  我根本就没有去过日本,也没有开过什么夜总会……我一直都是刘蔓冬手里的一个工具……不过,我已经和她闹翻了,也不会再替她做事了……”

  柳中原一口气把自己暴露在两个女人面前,感到一阵轻松的同时也感到一阵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明玉会不会离开他,虽然他肚子里怀着孩子,如果她看不起自己这个渔民的儿子,很可能会去医院吧孩子做掉,那样的话,自己就又成为孤家寡人了。

  管她呢,谁要是看不起自己,就没必要和她纠缠下去,明玉也一样,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即便勉强在一起,今后也总有闹翻的时候。

  韵真就不一样了,只要自己抓着她的把柄,即便是个要犯的,她也不敢小看自己,说一千道一万,那笔改变自己命运的贷款无论如何也要搞到手。

  柳中原在两个女人对面坐下来,在她们凝视的目光中慢悠悠地点上一支烟,脸上是一副高傲的神情,大有藐视一切的架势。不过,内心里却颤颤巍巍地等待着两个女人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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