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论_和美女行长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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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论

  “刘蔓冬,老板不会和你谈生意,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可以做主。”

  刘蔓冬眯着眼睛把段鹏打量了几眼,一撇嘴笑道:“就怕你做不了主,其实我来找你也就指望你进去帮我通报一声。”

  段鹏已经隐隐猜到了刘蔓冬的来意,因为刚才刘原已经告诉他,吴世兵已经对那个女行长采取行动了。

  公司这边虽然不直接参与,可人家出人,这边自然也要出点力,按照段鹏的理解,所谓的出力无非就是出钱。

  不过,刘原警告他,这件事情要格外的谨慎,要为公司留一条后路,在吴世兵还没有明显的优势之前不要过深地卷入他们的争斗。总之一句话,就是要把银行牢牢抓在手里,失去银行公司可就没有活力了。

  “刘姐。”段鹏变得客气起来,站起身给女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女人身上撒发出的香气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刘姐,我在公司的职责就是清除一切阻碍公司发展的障碍,这也是公司生意很重要的一部分,我们舍得投资。”

  刘蔓冬低垂着眼帘,似不情愿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目前遇到了什么障碍,我很快就能拿到你们感兴趣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以帮助你们清除障碍,只是价钱要贵一点。”

  段鹏把身子朝刘蔓冬靠近一点,笑道:“你不露一点出来让我看看,怎么和你谈价钱,过去我们可都是先验货再付钱,这是老规矩了。”

  刘蔓冬皱皱眉头,挪动着身子和段鹏保持一点距离,斜睨着他说道:“那个女行长不是我手下的姑娘,她是什么货色我想你们老板已经很清楚了,不存在验货的问题。

  不过,我能帮你们搬开她的腿,这可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只要她打开了双腿,除非你们自己阳痿,否则还有什么问题吗?”

  段鹏听了女人粗俗的比喻,被撩起了欲火,一只手伸过去搂住女人软绵绵的肩膀,笑道:“刘姐三句话不离本行啊,你的本事连老板也佩服,既然你这么说,我哪有不相信的呢?不知道你要多少钱?”

  刘蔓冬听凭男人的一只手从自己肩膀上慢慢滑下来,落在屁股上,沉默了一会说道:“每个月五十万,三个月交人,要现金。”

  “那就是总共一百五十万了?”段鹏好像对女人开出的价钱并不在意,一只手在柔软的臀肉上大把地抓着。“能不能透露一点你的手段,这样我也好向老板汇报。”

  刘蔓冬移动了一下屁股,躲避着那只手,不耐烦地说道:“既然你们相信我刘蔓冬,你只要说行还是不行,其他的事情和你们没关系。”

  段鹏抬头想了一阵,然后把嘴几乎凑到刘蔓冬的耳边低声道:“我们从来都没有和你讨价还价过,就按你说的办……

  不过,你应该了解老板的脾气,如果拿了钱最后办不成事的话……”说着,一只手渐渐攀上了刘蔓冬高耸的胸部,抓住了一团柔软。

  刘蔓冬嚯的一下站起身来,冷冰冰地说道:“我清楚……付款方式就按老规矩好了。”说完转身就往门口走。

  看着在自己面晃动着屁股,段鹏似乎在也克制不住了,走上前一把从背后抱住女人,紧贴着她,双手揉搓着,喘息道:“刘姐……何必这么绝情呢,今后我们还要一起合作呢,你这身子比那些小姑娘还诱人呢。”

  刘蔓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让段鹏折腾了一会儿,等到一只手摸到下面的时候,转过身来一把推开男人低沉地说道:“对不起,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段鹏嘿嘿干笑道:“太谦虚了吧,我可是你那里的常客,又不是不了解你……何必厚此薄彼呢。”说着走上前去又想搂抱女人。

  刘蔓冬退后两步让段鹏扑了个空,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裙,鄙夷地看了段鹏一眼,不屑道:“是呀,我们谁不了解谁呀,当年我和王子同睡觉的时候你也只配在门口放风……

  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混得有头脸了?可惜我撅屁股也看人呢。”说完再不看男人一眼,一转身就出门去了。

  段鹏呆呆地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喃喃道:“你等着,就不信制不服你个老表子,现在可没有王子同护着你了。”

  其实刘韵真并没有出差。出于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心理,下班之后她直接回到了父母的家并且打算在这里住上一阵,至于什么时候回别墅,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好。

  那感觉就像一个小孩面对一个既喜欢又可怕的玩具,在肆意把玩之前先远远地观察一阵,看看到底有没有危险。

  自从当上副行长之后,刘韵真就很少回家,表面上的理由是因为工作上比以前更加忙碌,而实际上却是在和王子同的婚姻破裂之后,不想听见父母的唠叨。

  在她父母的眼里,王子同可是一个金龟婿,打着灯笼也不好找,可他们的宝贝女儿说不要就不要了,并且连个招呼也没有打一个,给他们来了个先斩后奏,这让老两口怎么也想不通,所以在离婚这么长时间之后,每次见到女儿免不了还要旧事重提。

  当然,他们并不是对女儿和王子同的婚姻还抱有幻觉,而是试图以王子同为榜样,为女儿的下一段婚姻出谋划策。

  尤其是在韵真当上副行长之后,她母亲祁红发动自己的人脉关系一口气就为女儿物色了四五个人选,这些受到她母亲青睐的人当中,有政坛新秀,有年轻有为的副教授,前途光明的红顶商人,还有和韵真志同道合的金融街黑马……

  最重要的是,这些青年才俊虽然年龄和韵真相仿,可都是未婚青年,他们只是看看韵真的照片,在没有见到本人的情况下,就表现出了莫名其妙的爱慕之情,而对她曾经有过的那段婚史不闻不问。

  说实在的,虽然韵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但是在被王子同从精神到**蹂躏了这么多年之后,内心深处难免会有一种昨日黄花的感觉。

  而这些号称精英男人的追求让她重新找到了感觉,甚至有点受宠若惊,为自己尚存的这点魅力暗自窃喜。

  “你就别得瑟了……”

  有一天,韵真稍稍带点虚荣心在明玉面前提起自己的相亲队伍的时候,她的闺蜜一阵见血地说道:“你以为他们是奔着你来的,这里面有些人是看重了你的家庭背景,还有一些人根本就是变态……”

  “变态?你什么意思?”

  “那还用说吗?他们是冲着王子同的名声来的,你想想,王子同当年是何等风光,如果能把他的前妻征服于胯下,对一个小男人来说难道不是一种最大的心理满足吗?”

  “你放屁!”

  韵真虽然不同意明玉粗俗的分析,可内心却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她虽然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但她也清楚,漂亮的而又青春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这些优质男为什么对自己这样一个寡妇情有独钟呢。明玉的看法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哼,我刘韵真可不是那个被王子同玩弄于鼓掌之上的花瓶了,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男人搅动心中波澜的黄毛丫头,想进我的家门,想要我的身体,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姑奶奶要看得上眼,即便是明日黄花,也要再绚烂的绽放一次。

  韵真的父亲刘定邦离休以后喜欢摆弄点花花草草,前两年卖掉了城里面的房产,在城市的近郊买了一个四合院,从此一心当一名花匠。

  今年又在院子里开出一块地,干脆连自家每天吃的蔬菜也自给自足。其实,要不是怕父母唠叨,韵真倒是很喜欢来这里和家人共度周末。

  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郊外的空气都有一股青草的芳香。远远的,一栋农舍出现在视野里,门前一棵巨大的杨柳树下面停着一辆挂军牌的勇士越野车。

  刘韵真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毫无疑问,自己那个在部队当文艺兵的妹妹回来了。不过,她可没有专车,肯定又是带着哪个战友到父母这里蹭饭吃呢。

  “哎呀,妈,你摘这么多干嘛,哪能吃这么多呢……”

  刘韵真稳稳地把车停在勇士的旁边,刚一下车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妹妹的大嗓门,这丫头总是咋咋呼呼,二十五岁了,还是像十八岁一样,什么时候都像是在舞台上演唱似的,即便说话也是拿腔作调,透着一股韵味。

  “妈,你看那个……我要那个黄色的……”

  刘韵真手里提着给父母买的礼物,推开半掩的大铁门,就看见妹妹手里拿着一个西红柿啃着,一边还在对地里摘菜的母亲指手画脚。

  “哎呀,姐,你总算回来了,我以为你当了行长就不要这个家了呢。”

  刘韵冰听见开门的声音,一扭头就看见姐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于是几步就蹦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一边埋怨道。

  刘韵真知道妹妹其实也不经常回家,现在听她这么说,就知道母亲肯定对她抱怨自己了。她见妹妹穿着一身夏季的军装,故意把话题岔开,笑道:“在家里也舍不得脱下这身皮啊。”

  韵冰冲她挤挤眼睛,正儿八经地说道:“军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保持荣誉,在家里也一样。”

  刘韵真呲地一笑,不屑地皱皱好看的鼻子,伸手在妹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转身走进父亲的那块试验田,只见上次自己回来的时候还是青涩的蕃茄,眼下已经全部成熟了,红的黄的、一串串挂满枝头,看着就令人爽心悦目。

  “妈,别都摘掉,留着多好看啊。”韵真随手摘下一个西红柿,用手绢擦了几下,就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你进来干什么?小心弄脏了衣服……也不洗洗就吃,小心闹肚子……”

  祁红瞟了女儿一眼,即便是责备听起来也是和风细雨。虽然养育了两个女儿,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可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皱纹,也没有这个年龄的女人应有的老态,伸手摘柿子的时候,一对高耸在薄薄的短袖衫里滚来滚去,丝毫都不输两个女儿。

  “妈,我爸呢,怎么没出来享受他的劳动成果。”韵真见妹妹提着东西进了屋子,随口问道。

  祁红这才停下手里的活,把女儿上下打量了几眼,见她上身穿一件杏黄短袖丝光棉的t恤,下面配一条墨绿真丝长裙,脚上那双凉鞋的跟足足有十几厘米,一排白嫩嫩的脚指头露在外面,脚趾甲都被染成了紫色。忍不住皱皱眉头。

  “你爸和冰冰的战友在屋里聊天呢……”说着凑近女儿低声道:“我怎么觉得冰冰和他这个战友有点像……会不会是她的男朋友……”

  韵真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心想,妹妹已经二十五岁了,有了男朋友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她那些战友来来往往的,看不出她和哪一个有特殊关系,既然母亲这么说,也许今天带回来的这个有点玄机。

  “等一会儿我好好审审这丫头,年龄也不小了,还整天吊儿郎当的……”韵真笑道。

  祁红白了女儿一眼,责怪道:“你妹妹我倒不操心,我就是操心你……上次你王伯伯给你介绍的那个证券公司的经理怎么样……”

  韵真一听母亲又要开始老生常谈了,心里就想着赶紧逃跑。“哎呀,我的鞋跟陷进泥里面了……”说着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蹲下身子,把两只鞋子都脱了,就那样光着脚走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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